第三章  对“桥牌杂志”首攻法的批评


多年来,“桥牌杂志”首攻法经受了严峻的考验,不少文献上发表过许多牌例,说明这种首攻法导致了失败。要对我们所看到过的全部资料一一作答是不可能的,但我们可以将各种批评划分为不同的类型,并在这一章里对每种类型作出概括性的答辩。有些情况下,我们需要列出一个或若干个对有关类型的批评来说具有代表意义的牌例。

正当的批评

许多很有思想性的文章提到“桥牌杂志”首攻法的某些地方需要作出改进;但另一方面,它们又断言老式首攻法更为优越,这是值得怀疑的。这些论点,我们大多通过私人信函交往已有所了解。这并不奇怪,因为这类资料对打桥牌的广大公众来说并不特别有趣,只有理论家们才比较关心。

对这些我们视为正当的技术性批评,我们回答是,我们并不否认,就我们逐一考察过的各个方面来说,关于“桥牌杂志”首攻法是否优于各种老式方法这个问题,我们有把握的程度是各有不同的。例如我们毫不怀疑(而且我们认为任何人只要对这一问题作过深入地思考,也就不会怀疑),在使用传统的情况下,对无将定约首攻A时,东家如果不扔出大牌解封,那么最好的打法是应用张数信号,而不是跟出自己的最高张。与此相反,如果对无将定约不采用长四首攻而采取“低张鼓励”法,从而为取得更为明确的态度信息而放弃了张数信号,对于这种做法的有利或不利的程度我们的确没有把握。

在这类情况下,当所声言的“桥牌杂志”首攻法优点尚有争论时,双方都会有很多的理由来说,无论在理论上或实际打牌方面都是如此。如果有关的问题的确是不肯定的,那么从统计结果来看,打牌结果必定总是忽而有利于一方,忽而又有利于另一方。然而每个人或每一小群人都只能看到有关牌例的一小部分。因此不难理解,个人自身(有限的)经验是怎样对一种基于理论的见解产生不正当影响的,而这种理论去正是以实践经验为背景进行研究所取得的结果。当然这一点正象适用于任何其他人一样,也以同样大的程度适用于我们。我们只能声称“桥牌杂志”首攻法有着不算很大的优点,作为依据,虽然我们自己打过的牌不算太多(尤其同某些其他对这一问题表示关切的分析家相比),但我们却收到了大量有关的报道。

对“桥牌杂志”首攻法的正当批评中也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牵涉到未来研究的可能方向。很有可能的是,在“桥牌杂志”首攻法有时得益而有时又遭损的领域里,这种或那种类型的情况有很大一部分适合于某种尚未辨明的形式,这种现象一旦显露出来,将能说明“分别处理法”可以怎样用来提高总的效率。比方说(让我们继续来讨论上面提到的情况),假定统计结果表明,长四首攻在庄家持有非均型牌时更为有利,而“最低张鼓励”则在庄家持有均型牌时能收到更好的效果。于是人们便有理由考虑调整首攻方法,以便把这种区别考虑在内,具体就“桥牌杂志”首攻法来说也是这样,我们认为无将定约与花色定约之间的差别相当之大,以致需要采取完全不同的首攻方法,甚至在这两大类型的范围之内,在我们认为有好处的情况下,又进一步区分出一些类型(例如冒险性无将开叫)。

对“桥牌杂志”首攻法的理解

各种无理批评中最大的一类似乎属于一种误解,攻击者们对一种被他们误认为是“桥牌杂志”首攻法的方法大加攻击。这一类中最普遍的错误大于未能搞清楚第一墩攻牌与其后攻牌之间的差别,在后者情况下,由于已看到明手牌的内容,故而各种考虑都会有所改变。“桥牌杂志”首攻法作为一整套技术,不能任凭同伴之间的心血来潮,既用于第一墩又不用于以后的出牌,或者既用于后续攻牌又不用于首轮攻牌,反之,它是一套按照每一种具体情况来规定的协议。固然,一对同伴可能愿意采用“桥牌杂志”首攻法的某些部分,而不是全部。可是正因为我们建议在第一墩采取的攻牌法被某人用于其后的一墩牌,这就是的他所用的方法不成其为“桥牌杂志”首攻法。特别令人气恼的是,有一对牌手在第一墩之后使用了由长套中攻奇数牌的打法,而某位漫不经心的著者却把这叫着“桥牌杂志”首攻法,而实际上我们的基本原则刚好与之相反——我们的主张是明手亮牌之后主要应采用态度信号的方法来攻牌。

这里唯一值得讨论的问题是应当怎样来对待这种特殊类型的愚蠢。可以下油锅炸,但似乎太极端,尤其是对初犯来说,也许把他们锁在某个地方又把钥匙弄丢了倒是一个好办法,总之是需要好好教训一顿。

未能理解蒙蔽性首攻的用途

一般地说,发出信号的方法有可能把重要信息泄露给庄家的这种危险远远不是首攻中的最大危险。一旦明手亮牌,防守人往往拟定一项防守计划。在已有一项计划的情况下,防守人即可看出蒙蔽庄家的必要性,或是看出没有必要让同伴获得准确的信息,而且也可能这两种条件同时存在。这就意味着故意蒙蔽的打法已成为首要考虑的问题。而且甚至在一名防守人看到明手牌之后没有可能采取蒙蔽性打法,或者他即使采取这种打法而实际上却并未如此的情况下,庄家也又会知道这一点。这样看来,透露任何真实信息并不如想象的那样有害,因为通常庄家并不能完全有效地依靠这种信息。

虽然有时首攻人有可能根据自己的十三张牌和叫牌过程来拟定一项防守计划,但相对来说这种可能性并不太大。因此试图进行蒙蔽性首攻就有较大的危险性。故而庄家可以在较大的程度上依赖所提供的信息。由于“桥牌杂志”首攻法的某些部分会通过首攻把可能非常重要的信息泄露给庄家,所以对首攻人来说非常重要的一点是只要有可能,便应该随时采取蒙蔽性首攻,其目的无非要在“诚实”首攻与“不诚实”首攻之间保持一种平衡。这一点有些类似于拼搏式桥牌手的情况,他们的自然倾向便是只要一有合适的场合就要以合理的方式唬人,其目的是要避免战略上的过于统一化。

因此我们认为某些类型的假牌首攻是常规性的。那些批评“桥牌杂志”首攻随便把信息透露给庄家的人们正是没有考虑到这个原则。

在这种场合下,最重要的一个方面也许是以中间连张对无将定约的首攻。首攻时我们坚决主张如果有中间连张就要加以具体说明。(具体办法是以强套首攻10,以弱套则首攻J或9。)因为我们认为东家往往需要这种信息。东家在打牌的早期,甚至也可能就是在第一墩,便会面临关键性的抉择。为了能够作出这种具体说明,我们作出的牺牲至少有两个方面:(1)我们不能安全地首攻9作为上无大牌首攻张以阻止同伴继续出这门花色,除非我们还有10。由9××中用9作盲目首攻我们觉得并没有什么损失,而且98×中首攻8或者由97×中首攻7等等却有点别扭,而且还稍有歧义。(2)具体说明了是否持有中间连张可能对庄家有帮助。这正是我们当前讨论的主要问题。

下面就是庄家可以从中得到好处的一个典型例子:

北(明手)Q××

南(庄家)

作为打3NT的庄家,南家用K赢进首攻之后又顶出了一张A。西家进手后继续出。如果首攻显示了一个中间连张(例如“桥牌杂志”首攻的10),庄家就可以盖上明手的Q;如果首攻否定中间连张(例如“桥牌杂志”首攻的J),庄家就可由明手让过,从而在东家起手为A××的情况下让这门花色封锁。

那些喜欢用“10或9表示更大的牌为零或二张”(这种方法我们也用,但稍稍扩大到包括J在内,而且是在后续的防守中使用,因为我们觉得这种补充打法对非攻牌人来说可以减少歧义,而且我们也很需要能由9×××中首攻9)的牌手们坚信这种方法有它的优点,因为这种信息是不会提供给庄家的。

我们的策略是这样的:我们认为在首攻人持有一手中等牌力的普通牌时他就应当向同伴提供这种信息,因为同伴很可能需要它。然而当首攻人觉得他可以控制防守时(通常即是在他持有一手强牌的情况下),他就应当进行蒙蔽性首攻。以这样的全面战略,我们指望在同伴需要这种信息时得以充分发挥它的价值,而当庄家需要这一信息时却并不会自动地把它传递给庄家——因为庄家不知道攻牌人的牌是什么类型,故而也就无法知道首攻出的牌是不是蒙蔽性的,或者甚至连是否有这种可能也不知道。例如我们认为在对方打3NT时从AJ1093 1074 Q6 A53这样一手牌中首攻J是常规性的。而且我们认为即使将Q双张换成两张小仍作同样首攻大概也是对的。通常在这类情况下有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就是同伴有一个进张而且也受到蒙蔽。即使这样,这种蒙蔽性首攻也可能并没有什么损失,因为同伴可能只不过设想首攻人的还有另一张大牌外加一个额外进张——如果同伴没有什么其它想法,他无论如何仍然很可能回出一张黑桃。

至于这类蒙蔽性首攻获得成功的机会有多大,以及是否这就往往是以完全补偿由于告诉庄家(当我们诚实的时候)我们有中间连张而可能引起的损失,对此就很难作出定量分析了。我们的经验表明这样是足以补偿损失的,我们蒙蔽了足够多的人们,以致通常谁都不认为我们的首攻有什么真实的信息,然而在任何情况下,对这方面得失的衡量总是应该把某些假首攻张的自动性考虑在内。

使用了双明手分析法而不是单明手分析法

这一类批评包括着两种不适当的比较与分析方法。其一是利用牌张具体位置来排除其它大多数或全部的有关因素。作为这一类型中一种典型的“惨状”,某个防守人在庄家——说得尽量客气一些——采取了某种古怪的叫牌和打牌方法之后终于大败亏输。不同的一些方法有可能挽救败局。就这类情况来说,我们必须承认“桥牌杂志”首攻法有时是不如其它某些方法。我们的一些技术在设计目的上是为了防守人能在很大程度上发挥判断力的作用,而不是为了死盯住一条固定的公式,而且在这种场合下,当庄家遵循着一条不合理的路线时,应用判断力有时也就无法有效地揭示真相。另一方面,“桥牌杂志”首攻法并不是为了想要打宕一个本来无法打宕的定约而设计的。

这类批评中另一种不切实际的方法倒是并没有那么多地利用牌张具体形势,因为他们根本忽略了在牌桌上打牌时由于看不到所有牌张而产生的各种实际考虑。为了正确地进行分析,就必须把你自己设想为一个实际参加桥牌比赛的人,他由牌桌上获得的只是通常(不全面)的信息。有些著者却未能如此,这样所提供的便是一幅歪曲了的图象。下面就是一个包含着若干这类特点的例子:

(明手)

10 5

A 8 7 6 2

J 3

(庄家)

K Q 9 4

西家对南家的无将定约首攻一张红心,如果你对这一红心花色进行一次双明手分析,你就会得出结论说,较之传统的长四,首攻次最低张将要丢失一个赢墩。然而这却很难说是一种全面的分析。实际上,庄家通常要盖上明手的10,无论就战术和战略来说,在往往会出现的西家有J的许多情况下,这种打法都有它的优点。

此外即使在采用长四首攻的条件下西家首攻6,而庄家不管出于什么理由碰巧又由明手让过,这时东家的J是否要让过呢?姑且不谈实际情况下庄家让过是不可能的,我们要问的是,东家怎样知道这门花色的形势不会象下面这样:

(明手)

10 5

A Q 9 6 2

J 3

(庄家)

K 8 7 4

在我们所看过的批评资料中,几乎有60%采取了这种双明手式的解题法,当然这种方法有时也能起到一点作用。甚至最好的著者间或也感到难以克服这种完全按实际出发来的牌张进行分析的倾向。

未能进行得失之间对比的分析

作为经常出现的情况,所选用的任何方法在某些具体牌张形势下均难免陷于不利,(在通过跟出花色或垫牌来向同伴发出信号的场合下就更容易看出这一点,但同样的概念也适用于首攻法,尽管程度上有所不同也罢。)在对一种方法作出否定的分析时,如果所依据的是一种特定情况,与此同时却无视于使用其它方法的相应情况,而且也不就两种方法之间的得失大小加以权衡,那么这样的分析便是不够水平的。举例来说,如果全部未见到的牌张有可能的分配方式多达十种,在其中七种的情况下是方法A优于方法B,而其余三种情况下则是方法B优于方法A,那么倘若出现一手牌,其中牌张形势正好属于上述30%的范围之内,这样是否就可以证明方法A不好呢?

没有考虑到各种方法的局限性是一种普遍现象

这种谬误类似于上述得失权衡的谬误,但却更加微妙。如果可以证明没有可能设计出一种方法来解决某个领域中的全部主要问题,那我们就可以说这一领域内的方法局限性是普遍现象。诚然这并不是一个完全客观的定义,因为其中某些主要问题,还留给个人决断。实际上,凡是存在普遍的方法局限性的场合下,每对牌手大概都要选择一种不能解决全部问题的方法,但其中不能解决的一些问题在他们看来就不如其它问题那样重要。但实际上大多数理论家们关于存在哪些问题及其大致的相对重要性都有相当一致的意见。此外,如果我们假定关于哪些问题更重要已有预先规定,那么上述定义就不是没有意义的了。

既然存在着普遍的方法局限性,在指出一种特定方法的损失时,如果不就这种局限性作出揭示或说明,那么这样的分析就是不全面的。尤其当一种方法原本就是设计出来用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这种损失时,究其来龙去脉必定是任何方法都有某种实际的损失,在这种情况下只谈这种方法的损失而不提普遍的方法局限性岂非太不公平。

这里就普遍的方法局限性举出一个简单的例子:在对方打花色定约时,由一门AK领头的花色中你首攻什么牌?如果你按约定由AK中首攻A,那么你的A首攻必定会造成(有害的)歧义,因为有时你必须在没有K的条件下首攻A。如果换一个方法,你选择按约定由AK中首攻K,那么倘若K也可以出自KQ,你的这个K首攻又是有歧义的,或者由KQ中你必须首攻Q,于是要么又遇到相应的Q首攻歧义,要么必须有QJ中出J……,等等,如此类推,这样导致的最后结果便是要么在某处产生歧义,要么面临采用拉西诺夫首攻法的一般问题并且冒着不显示最高张的一般危险性,也就是可能的双张首攻歧义等等。碰巧,由于某些不需要在这里讨论的理由,“桥牌杂志”首攻法选中了拉西诺夫法用于首攻,而后续的攻牌则采用有歧义的K。不管这是聪明还是愚蠢,我们谈论的要点在于,无论你采用什么样的方法,必定会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里产生麻烦。这样,一项分析如果只让人看到这一时期中的一小部分,那么用最好听的辞令来讲,是会让人误入歧途的。

在我们结束这个论题之前,还要作出一个更为技术性的注解。我们收到过一些关于怎样减少这类问题的建议,办法是在对方打花色定约时,以某些低级大牌联张就根本不作大牌首攻。但这样却又导致一系列新的问题。举例来说,如果你想通过避免显示连张部分来解决对花色定约进行中间连张首攻问题(按照我们的分析这是一个十分讨厌的问题),你就会有陷入这类局势的危险。

(明手)

J 8 2

K 10 9 3

Q 7 2

(庄家)

A 5 4

在这类局势下如果你试图出低张,庄家就不大可能会认为你是有KQ而低出小牌。因此,不以连张作首攻就会造成损失这门花色本身的一个赢墩。

以传奇故事为依据

如果利用一副或若干副特定的牌来攻击或支持某种方法,那么在分析上往往会有以上列举的各种纰漏。但问题有另一个方面。有时,一副特别著名的牌被追述起来时过于夸大了它的重要性。这种令人遗憾的倾向不仅存在于本章所讨论的范围之内,而且也普遍地出现于整个桥牌界以及其它各种场合。

特别令人遗憾的是,在理论分析中也是用这种夸大方式绘声绘色的追述某些牌例及其取得的结果。甚至有一些在著名而又竞争激烈的比赛中对结局起了同样作用的牌例,介绍中也不过平平淡淡地说起它们出现时比赛是如何地接近尾声。“桥牌杂志”首攻法有一种倾向,这就是说如果想要构成那种激动人心式的精彩牌例,那它好象没有多大用处,因为它的设计目的是为了处理普通而不平凡的局势,因而并不适合于那种相对说来可能性不算大的局面。(与此相似,一些效率很高的叫牌法在桥牌杂志上大事渲染的叫牌比赛中有时处境很不佳,因为这类比赛中必然要包含各种非同寻常的牌例来保持其趣味性。)

在通览各种资料以便选作本章论述所需牌例的过程中,我们无不欣慰地发现,那些显示“桥牌杂志”首攻法消极方面的牌例获得广泛发表的并不太多。

下面这个最有名的牌例看来似乎符合这一节论述的需要。

东西有局
西家发牌

K J 8 2
Q 4
K J 4 2
A Q 5

10 9 6 5 3
J 9
10 6 5 3
10 3

A 7 4
K 8 2
A Q 9 8 7
9 7

Q
A 10 7 6 5 3

K J 8 6 4 2

这副牌出现在1977年的国际公开队式赛代表队选拔赛上。在1号房间里,南北的叫牌过程是:

1NT

3

3NT

4

4

5

6

西家首攻3,表示有一张大牌,因此东家处理他的方块花色就无论如何也不成问题。庄家按正常方式由明手上J,结果是宕一,输掉的是一墩红心和一墩黑桃。

在2号房间里,南北的叫牌过程是:

1NT

2 *

2

3

3NT

4

5

6

* 转移叫。

应该注意的是:这里南家叫牌较之1号房间的南家有着大得多得进取性(也许是因为他在比赛中已落后的缘故)。采用“桥牌杂志”首攻法的西家首攻5。而南家由于当时心血来潮的理由选择了明手出小的打法,这看来是违背百分比的蒙蔽性打法(我们这样说是指这种打法获得成功的次数所占百分率低于正常打法获得成功的百分率)。东家错误地盖上了Q,因而庄家的定约打成了。

这个牌例已被用作“桥牌杂志”首攻法失败的一个例证。但我们在大得多的程度上把它看作一种不得不在两种行为之间加之选择的情况。大多数的分析均未考虑东家所面临问题的实际广度。盖Q只有在南家为缺门而且持有红心输张的条件下才是错误的。要假定存在这种形势,前提应是南家作为世界最佳牌手之一必然作了适度的过叫,而且采取了古怪的打法。就实际问题而言,如果说缓拿Q是错误的,唯一的前提则是西家的首攻出自5-3双张,这样南家借以叫到满贯的牌至多是

—   AJ10×××   10×   KJ×××

在这种情况下他第一墩由明手放过的打法就是正常的。需要指出的是,这里并不存在任何理由西家叫牌或首攻得出的可靠推理。不管大牌的具体张数如何,他的首攻可能出自较短的方块花色,而且在有局的条件下,他以

Q109×××   ××   ××   ×××

这样的牌是会不叫的。

虽然我们认为东家的打法是错误的,但他是在两种很小的概率之间进行抉择,这往往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

当然,为了全面地分析,这里也应提供一个对“桥牌杂志”首攻法有利的例证。这是1983年国际比赛中在最高强的牌手们之间打过的一副牌:

K Q J 9 2
A K 2
K J
J 8 7

10 4
Q 8 5
10 5 4
A K 9 6 5

8 6 5 3
10 9 7
A 8 2
10 4 2

A 7
J 6 4 3
Q 9 7 6 3
Q 3

两桌上都是西家对南家的3NT定约首攻一张小牌。第一桌上是庄家用Q盖过东家的10,继之回出一张,结果宕一。第二桌上庄家以Q赢进首攻之后连拿5轮,西家垫掉了三张,东家垫掉了一张。继之庄家兑现了一张大牌,然后猜准了大牌在左手方,便用一张投入西家,迫使他从有Q的花色中低出小牌,这样定约就打成了。

根据这一介绍,无疑你可以看出,第二桌上庄家之所以猜得准确是因为西家所作的张数首攻,而第一桌上庄家猜不准确因为西家的首攻是“桥牌杂志”首攻。正是这样,但还不要如此匆忙地作出结论,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是庄家应不应该去连拿花色。这种打法在拿不光而且为4-4分配的条件下就可能造成损失,因为进张全部被搞乱了。因此,猜对了的庄家接下去的打法到底对不对就不清楚了,除非第二墩他也有自己的猜测。从另一方面说,第二桌的庄家也可能是想到5-1分配的机会可用来看对方的垫张,从而下定了连出的决心,如果这样他就是对的。此外,第二桌的庄家通过西家的6长四首攻到底获得了多大好处也不十分清楚。即使对方采取“桥牌杂志”首攻法,那么他在连拿之后是否也能作出同样的猜测呢?

因此如果你要给“桥牌杂志”首攻法打分,那就打吧——那么请你只打一个不算高的分数。这里所提供的,显然是防守人使用“桥牌杂志”首攻法比采用长四更为有利的一种局势。然而“桥牌杂志”首攻法并非无往不胜。为了判给高分,必须是4-4分配,一桌上的庄家必须受到并相信作为长四的2首攻,而另一桌受到“桥牌杂志”首攻的庄家则害怕是5张。

总结:在你阅读批评“桥牌杂志”首攻法(或者批评任何其它方法)的资料时,请你把自己当作理论家,对其中论述加以分析。如果你对其中写下的语句或分发的一副牌不只是按它们的表面含义去理解,许多事情就会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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