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约桥牌的成功打法 ——
第一墩牌的战略
   佛雷德·卡平 著  王天亮  祖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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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明手的出牌


如果只让我用一副牌例来说明从明手出的第一墩牌有多么重要,我就会选择下面这副牌。这副在桥牌史上已成为杰作的牌例,出现在几年前的美国全国桥牌队式锦标赛上。在我看来,庄家(萨姆.佛莱)从明手打的第一墩牌,是我所见过的说明下面这个问题的最好例子:使对方相信情况是某一种样子——然而当他们发现看上去是现实的情况,而实际上只是幻景时,已为时过晚。

第一墩牌:

K 7 3
5 2
Q 9 5 4
J 7 5 4

J 9 5 4
K 8
J 7 3 2
9 8 3

A 10 8 6 2
10 7 4
K 10 8 6
6

Q
A Q J 9 6 3
A
A K Q 10 2

针对南的6定约,西首攻2。对于佛莱来说,很显然,如果红心飞牌失败,他就注定要完了——除非对方未能回出黑桃。

所以,庄家采用了对付西持K的安全打法(没有代价地),毫不犹豫地打出了明手的Q.当然,这张Q被东的K盖上,庄家用A赢。

萨姆从明手出Q时,就在对方脑中形成一种很深的印象,即他手中至少有两张方块(毕竟,哪个“正常”的桥牌手在自己手持单张A时会从明手出Q呢?)。

庄家接着出10,并用明手的J盖拿。这时他打一张红心,南的Q被西的K捉住。

有谁会指责西在下一墩牌出J呢?难道庄家没有表明他最初至少有两张方块吗?坦率地说,如果庄家持Ax,他难道不会同样地打Q吗?客观地来看形势(而不是回顾),人们会说,如果西回出的是一张黑桃而不是J.他打的就是一张荒谬的牌了。

南将吃了J之后,就按照常规打法,肃清将牌,然后用南已树立好的红心套垫掉明手的三张。接着让明手将吃掉他的单张Q,完成了满贯所需要的最后一墩牌。

如果有一个桥牌手荣誉馆,而且要求佛莱先生交一份凭证的话,我建议他就拿这副牌去作为他进馆资格的证明。

第二副牌:

当定约桥牌刚刚问世时,当时官方提倡的一个指导口号就是“总是要用大牌盖住大牌”(按现代说法,应翻译成:总是用带画的牌盖住带画的牌)。在大部份情况下,运用这个口号都能带来好的结果。但是,任何含有“总是”这个词的口号或规则,总有很多例外,因为桥牌是一种需要进行判断的牌戏;在许多情况下,如果死板地固守一条规则,就必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作为一个例子,请看这副牌:

K 7 4 2 
  A 10 9 3
9 4
6 5 2

Q J 9 5 3
7
Q 8 7 5
K J 4

A 10 8
5 2
K J 6 2
10 9 8 3

6
K Q J 8 6 4
A 10 2
A Q 7

西针对南的4定约首攻Q,明手上K,东的A赢进了这墩牌。东这时改出10,庄家飞Q,西用K赢得这墩牌。后来庄家又丢失一墩,加上一墩,他的定约失败了。

那些认为庄家在第一墩牌从明手出K,是幼稚打法的读者,是完全正确的。在如今这个时代,没有人第—墩牌会从AQ中出牌。出K的结果只会是让东的A给赢去。

庄家有四个输张:一墩,一墩,及两墩。当然,如果东持K,可以减少一个梅花输张,定约也就可以完成了。但是如果梅花飞牌失败,定约仍有得到挽救的可能。

只有当明手的K被树立成为一个赢墩的时候,定约才可以完成。这种希望的实现,就寄托在东持黑桃单张A,Ax或Ax,或Axx。只要黑桃的分布是这几种情况中任何一种的话,东的A最迟在打第三轮时就会跌落下来。

应该让西的Q赢得首攻。让我们假设西接着选择出一张,东的K就会被庄家的A赢进。然后出一张小将牌给明手的9,暗手将吃一次;再出一张小将牌让明手的10赢,此后南手再将吃另一张,东的A在这一墩被击落下来。于是,明手的K使成了该花色的最大的牌。

然后再用将牌A进入明手。用K垫掉他的输张7。照这样的打法,庄家只会丢失一墩、一墩和一墩。然而,不幸的是,庄家没有把这看是“正确的”打法。

第三副牌

这到牌例将再次介绍与第二副牌例同样的主题内容:当明知K会被A吃掉时,不用K去盖Q。但是,前一副牌例内,不用K差Q的原因是希望K以后会成为一个赢张,而在这副牌中原因就不同了。这里,K无疑地中了埋伏,毫无逃脱的可能。但是庄家不用K去盖Q的原因,仅仅是给自己留有生存的更大机会,因为他可以防止危险的东获得出牌机会。

A K 3 
  K 6 2
A K 7 5
7 6 4

8 6
Q J 10
J 10 9 2
A 9 8 5

9 4
A 9 8 7 4 3
6 3
Q J 10

Q J 10 7 5 2

Q 8 4
K 3 2

南北有局。北发牌:

西

1NT

4

=

西首攻Q,住家正确地从明手出2.让西的Q赢得。如果住家上K,他可能就会丢掉前四墩牌,因为东用A赢进之后,无疑地会回出Q,从而为防守方打出三个赢墩。

但是当庄家从明手出小牌时,东不会用A盖拿他搭挡的Q(我们的东家牌手还不是那么具有洞察力!),然后再改出Q。西在第二墩牌继续出的J被庄家将吃了。然后庄家兑现将牌AK,拔光对方的将牌。这时明手的最后一张被南将吃。

庄家希望对方所持的六张是3—3分布,所以他这时兑现QK和A。如果是3—3分布的话,明手的第四张就可以用来垫掉庄家的一个梅花失张。

当方块表明不是所希望的分布,而且西仍持有方块大牌J时,庄家打出明手的第四张,将这墩牌让给西。庄家在这墩牌下垫掉他的梅花输张2。下面所示就是现在的局势,该西出牌。


  —

7 6 4




A 9 8 5


A

Q J 10

Q J


K 3

西无其它选择,只能出一张,使南的K成为一个赢墩。即使西还有另外一张,结果也是一样,因为西出的红心会被明手的3将吃,而同时庄家垫掉他自己手中的3。

由于庄家第一墩牌没有盖过西的Q,他完成了定约。

第四副牌:

我们大家都具有一种对于我们的幸福来说,既令人赞美,又至关重要的特性:这就是不浪费我们的财力。但是在有些情况下,经济可以变成为昂贵的奢侈。下面这副牌例可以作为“错误的经济”的例子。

J 9 7 5 
  K Q 4
K Q 6
Q 9 2

8 6 4
A 7 3 2
8 7 5 3 
10 4


10 9 8
A J 10 9
A J 7 6 5

A K Q 10 3 
  J 6 5
4 2
K 8 3

南北有局。东发牌:

西

1

1

3

4

=

东的1开叫并不是印刷错误。他是发牌人,该轮到他开叫——而每当他持有两个A、两个J、两个10和两个9的时候,他总是开叫的。我们可以指责他违反了公认的标准,但是我们不应指责他固守一个原则。

西尽职地首攻了10,庄家不想浪费明手的Q,于是出了一张2。东恰当地跟出一张7,庄家用自己的K赢了墩牌。当西后来又通过A获得出牌权时,他又回出了4,这样明手的Q 9就被东的A J捉住了。防守方总共赢得两墩和两个红色套的A,从而击败了定约。 

庄家在第一墩牌从明手出2,是一种不加思索的打法。西首攻10无疑已表明他没有 J,因此东的草花套是以A J领头的。如果让明手上Q,庄家就会迫使东用A赢这墩牌。这样庄家所剩的K 8——加上明手的9——就会被升级成为两个赢墩,因为这时东所剩的J  7就被捉住了。这一点对于庄家来说应该是很清楚的——但是显然他并不清楚。

第五副牌:

在这一副和下一副(第六副)牌例中,庄家所关心的,不是他如何在第一墩牌所攻的花色中,最大限度地发展赢墩,而是他如何能够阻止防守方树立起那个套。

K Q 6 3
K Q 2
J 9 8 2
Q 5

8 4 2
9 7 5
K 3 
Q J 8 7 3

J 10 9 7 
  J 8 4 3
6 5
10 9 4

A 5 
  A 10 6
A Q 10 7 4
K 6 2

南打3N T定约,西首攻他梅花套的给第四大牌7。如果庄家从明手出小牌,而用自己手中的K赢得这墩牌,他就会感到很遗憾,因为这样他就把Q公开亮给防守方去吃掉了。

显然,庄家要打方块套的,因为做好这个套,他就拿不够九墩牌。如果东持K,庄家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只要重复飞牌,就会一墩不丢地赢得整个方块套。但是如果西持有那张关键的方块K,而庄家又用他的梅花K赢得首攻的牌,那么当西进手后,他就会兑现他所有的梅花,把明手的Q也吃掉。

为了消除或减少后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庄家在第一墩要打明手的梅花Q。希望西持有梅花A。当梅花Q赢了之后,庄家立即出方块J进行飞牌,虽然输给西的K,但由于庄家手中仍留有梅花K 6,有效地防止了西兑现他的梅花套。防守方这时能得的唯一牌墩就是梅花A。

应该承认,如果东能够获得出牌机会,那么庄家的梅花K 6就不会成为一个止张了。但是庄家知道他要飞东的方块,因而东永运不会获得出牌的机会。

与上述情况相比较,庄家常常是莫名其妙地担心,如果东获得出牌权,庄家就完了。为什么要为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担心呢?

第六副牌:

在这副牌例中,南北的牌和前一副牌极为相似,唯一的区别就是方块中的大牌位置对换了一下。庄家的问题仍然不是如何尽量地多赢几墩梅花,而是如何尽可能地防止西最终兑现那个花色套的赢墩。

K Q 6 3
K Q 2
A Q 10 8
Q 5

8 4
9 7 5
6 3 
  A J 9 8 7 3

J 10 9 7 2
  J 8 4 3
K 5
10 4

A 5 
  A 10 6
J 9 7 4 2
K 6 2

南打3无将定约。西仍然首攻他的梅花第四大牌8。南从明手出牌前盘算了“片刻”。

经过思考,他看出显然必须进行方块飞牌。如果西持有K,事情就会很顺利。因为经过成功的飞牌,五墩就都会被赢进。但是如果东持K,他就会在家飞牌失败时赢得这一墩牌。

因此,庄家应该作悲观的打算:即东很可能会持K。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东会获得出牌机会。如果情况照此发展,庄家如何做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呢?

简单地说来,庄家应该竭尽全力防止东在用K进手之后打回梅花。出于这个目的,庄家从明手出5,东上10,庄家跟2,让东的10赢得这墩牌!

正如读者可以看到的,西以后不能再兑现梅花套了,因为当东在第二墩牌回出了也所剩的梅花后,他手中就已经没有梅花了。因此,东已经“没有危险性”了;当他再用K进手之后,他和西之间的联络就已经被切断丁。同样显然的是,如果庄家用明手的Q或自己手中的K赢得首攻的牌的话,他就会注定失败,因为如果他赢得了首攻的牌,当东最终用K赢进一墩牌后,他仍能回出梅花使西得以兑现他的五张

此时有人可能会提出一些恰当的问题:如果西持五张,而东持三张怎么办?那么当东赢取首攻的牌后,再回出第二张时,西难道不会让过这一墩(让明于的Q赢)吗?当东再用K进手时,他不是还可以再回出他所剩的一张,西用A打掉庄家的K,从而兑现他的整个梅花套吗?

换句说,前面所提的问题归结为这样一点:如果对方所持的八张是5—3分布,而不是6—2分布,难道防守方不会击败庄家吗?

回答是:““会的”。如果西有五张,而东有三张,对方就可以击败3无将定约。但是如果牌是这样分布的话,庄家就可以把他的失败,归咎于他无法控制的情况。

因此, 不赢进首攻的(“忍让打法”),庄家采用的是在不花代价的情况下,对付对方所持是6—2分布的安全措施。

这副牌例的教益是什么呢?如果要是有一点的话,那么就是:在打桥牌时,一个人很少能够得到“保证”——而成功的桥牌手,则应是那些经常比他们的对手能正确打牌的人。

在结束时顺便提一下,如果对方所持的是4—4分布的话,即使世界上最差的牌手也会完成这个定约。如果碑型是这样分布的话,无论庄家如何努力多失几墩牌,他所丢的牌出不可能超过三墩和一墩

第七副牌:

在这副牌例中,我相信大部份桥牌手在看了明手的牌后都会想:“无论我从明手出什么牌,都不会有什么区别的”。如果他们这样想就错了!

K 7
Q J 9 3 2
A Q 10 2
J 10

Q J 10 9 4
6
9 7 4 
  8 6 5 2

A 8 6 3
  8 4
K J 8
9 7 4 3

5 2 
  A K 10 7 5
6 5 3
A K Q

在对方没有叫牌的情况下,南叫成4定约。西首次Q。

如果庄家用明手的K盖上,他的定约就会失败,因为这样东会用A赢进这墩牌,然后再回出一张黑桃给西的J。西在看了明手的牌之后,会抱着最大的希望出一张——最终东会拿到两墩方块。

从庄家的观点来看,他应知道K是毫无希望逃脱的,因为没有一个西家会针对一个有将定约从A Q黑桃套中出Q。因此,丢失两墩是不可避免的;而庄家也接受了这一事实。

但是让我们看看,如果庄家在第一墩牌恰当地打出7(在实际中他正是这样打的),会出现什么情况:在西赢得了首攻的牌之后,他接着再出什么牌呢?如果他不出第二墩,则无论他出什么牌(假如出方块),都会被庄家赢去。然后庄家就会吊完将牌,并用手中的第三张大梅花垫掉明手的K。这样他最多只会丢失一墩和两墩

所以,西在第二墩牌又被迫打出第二轮,明手的K被东的A赢去。这时东再回出什么牌都无所谓了——而且即使庄家未曾听说过“残局打法”,他这时也会“被迫”完成定约了。

让我们假设东在第三墩牌回出一张,南用Q赢进,然后打两轮将牌。接着他兑现A和K,出K时垫掉明手的一张方块。下面是此时的局势,该由南出牌:


9 3 2
A Q 10

J 10

9 7 4 
  8

8 6
  —
K J 8
9—

— 
  A K 10
6 5 3

南这时出3,从明手出10(如果他愿意,出Q也行),东用J赢进10。

如果东回出一张或一张,庄家就会垫掉他的5,同时明手将吃。显然,如果东选择出方块,明手的Q就会变成一个赢张。按照桥牌术语的说法,东成了“残局打法的牺牲者”,而无论他还是他的搭档对此都毫无办法。

按照上述打法——实际上正是这样打的——庄家仅仅丢失了两墩和一墩

第八副牌:

不用说,靠使用欺骗战术与单凭蛮力去完成的成局或满贯定约的结果是一样的。在多数情况下,一个“偷”成的成局或满贯定约,其价值比它名义上的价值还要高,特别是当对利已主义的赞美成为标准的时候。下面有一个恰当的例子。这副牌例出现在1 949年全国锦标赛上。

A 10 9 6 2
K J 7
J 9 5
A 4

8 5 3
6 2
Q 2 
  K J 8 5 3 2

Q J 7
  9 8 3
A 6 4 3
Q 10 6

K 4 
  A Q 10 5 4
K 10 8 7
9 7

南北有局。南发牌:

西

1

1

1NT

3NT

=

南的再叫1N T很糟糕。但是这种再叫在我们国家的每个桥牌俱乐部里每天都会出现几十次。然而,当这副牌打完之后,对于南这种再叫的批评,就纯粹成了学术性的问题了。

西首攻5,明手的牌摊开后,庄家从明手出A。第二墩牌出J。当东跟3时,南立即出手中的K。当K赢了这墩牌之后,庄家匆忙拿够他的九墩牌完成了定约。

我们都同意东在第二墩明手出J时打A,然后回出梅花给他的搭档,这样,防守方就会使庄家的定约宕两墩。但是东怎么才能知道西持有K呢?难道南不会持有那张牌吗?从东的角度来看,南在第二墩牌出J有没有可能是想飞东的Q呢?而如果东立即扑上A,他会不会把庄家假设的K树为一个赢墩呢?而那张K会不会正是为庄家提供了完成定约所需要的第九墩牌呢?

我并没有暗示我无条件地赞同南的打牌路线。如果西持A,庄家就会在有局的情况下宕三墩。另一方面,我当然不能支持和同意庄家改变他的打法:即赢进第一墩牌,然后在拿够他的八墩牌后就象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仓皇逃跑。我的意思仅仅是表明欺骗(加上一点“紧张”)可以成功。

我相信,庄家在打J并从手中出K时,完全意识得到他所冒的险。如果他宕了,人们至少可说他打败仗了。但是如果他的骗术成功了,你看吧,他会对他所有的朋友讲,他是如何在“桥牌俱乐部欺骗了两个最好的桥牌手”的精彩故事的。

第九副牌:

如果要取得成功的结果,在打牌中就有义务使用欺骗打法,这一点人人都是赞成的。即使那些坚决反对在叫牌中,使用欺骗方法的人,也同意在打牌中采用欺骗战术是必须的,而且,当所有其它方法都失效时,有效地运用欺骗和施放烟幕,也常常能够改变一个人表面的命运。在打牌中使用欺骗战术,不仅仅是要向对方表明自己不总是一个默守陈规、采用老一套打法的牌手,而且,从长远来看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下面一副牌例出现在一九五二年的范德比尔特锦标赛上。这副牌例说明,当一个人发现如果对方打牌正确,他就一定会失败时,他的唯一生路就在于希望能够使对方上当受骗从而出错牌。虽然众生所精心制定的计划,在实行时常常出差错,正如莎士比亚曾经指出的,但是也有很多时候事情正是按照计划发展的。

10 8 7 6 3 2
J 9 5

10 6 4 2

A
8 6 4 3
Q J 9 5 3 
  A Q 8

5 4
  10 7
K 10 8 7 6 4
K J 9

K Q J9 
  A K Q 2
A 2
7 5 3

东西有局。南发牌:

西

1

4

=

西首攻Q,南不慌不忙地从明手垫掉5,而用自己手中的A赢进了这墩牌。然后他打将牌K,西用A赢。

毫无疑问,从明手垫5这一点,在西的脑中形成一种印象,即红心是弱点。所以这时西改出红心。庄家用明手的J赢得这墩牌,肃清东所剩的将牌,然后用自己手中的A和K垫掉明手的两张。这时他再送两墩,完成了他那“完不成的”定约。

如果庄家在首攻方块时,垫的是一张 而不是 ,西在第三墩很可能换出梅花。当然他是否会这样出牌永远无人知晓。但是人人都同意由于庄家垫掉了 5,于是制造了一种促使防守方犯错误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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