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努力和尊严 》 小肖 编译
20、院长的责任感
“你们都听说了吗?”晨祷时亚雷修士悄悄地问其他僧人。“院长他们昨天在春季大赛上输给了那些萨西克斯女人!”
“那我们的院长一定心情不爽,”蓄着胡子的扎克修士笑道。“他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躲着点。你知道输了多少吗?”
“不知道,”亚雷修士一边跪倒在他破旧的椅垫上一边回答。“但他肯定是输了,不然他会打电话回来告诉我们结果的。前面几轮他一直这么做了。”
在东伯尔尼举行的春季桥牌大赛已经接近尾声。最后两支保持不败的队伍分别是由三名代表法国参加百慕大杯的选手组成的莱克勒克队和在前一轮击败了圣提修斯修道院的弗朗西斯夫人队。
院长他们则不得不面对另一支落入败者组的队伍以争夺半决赛的一个席位。对手们是四名来自伦敦的盘式桥牌好手,以前几乎从未参加过队式赛。
下面是早期的一副牌:
东西有局
南开叫1073
K64
Q85
AK92
AJ2
J82
J10
J8653
9854
75
9732
Q74
KQ6
AQ1093
AK64
10
南
西
北
东
卢休修士
查尔斯·沃森
保罗修士
曼尼·沙菲尔
1
Pass
2
Pass
2
Pass
3
Pass
4NT
Pass
5
Pass
6
All pass
查尔斯·沃森,一位著名的水族专家,首攻J来对抗6定约。卢休修士手里赢进,兑现将牌A,K,然后从明手拉一张小到手里的K。
沃森非常清楚通常这种情况下握住他的A总是对的,但理论是一回事,真到做起来的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在伦敦那些赌注高昂的盘式桥牌俱乐部里,如果让定约人从KX里偷到一墩而做成了满贯将是致命的。于是他用A吃住庄家的K,然后考虑他的回牌。
他可以用将牌安全的脱手,但那样做会不会形成双挤呢?答案是肯定的。他不得不留住J来看住明手的10;他的同伴则有可能防卫。因此两防守家最终都不得不放弃。
寄希望防止这一结局,沃森打回一张,明手的A吃进。卢休修士现在还不能兑现明手的K,因为暗手没有合适的垫牌。相反的,他立刻将吃一次,让看守的重任落在西家身上,然后兑现全部的将牌到如下局势:
10
-
Q8
K9
J2
-
10
J8
98
-
973
-
Q6
-
K64
-
当卢休修士兑现K和Q时,西必须垫一张。接下来明手的K也让东落入了相同的困境,庄家最后连得两墩完成了定约。
“你怎么能这样进行防守?”曼尼·沙菲尔质问道。“握住A他就完了。”
查尔斯·沃森把牌插回牌套。热带鱼无疑有一个令人尊敬的优点,他心想。即使你一星期都忘记给它们喂食也不会招来任何抱怨。
“这一副我们肯定落了后手,”沙菲尔继续道。“A不吃绝对是自动的行为,我的同伴,绝对是自动的。”
双方你来我往,胜负的天平始终在来来回回的摇摆。最后一节开始前,修道院队仅有3IMP的优势。
院长在下面这副牌上受到考验:
双方有局
西开叫Q1083
AJ5
A2
KQJ4
K4
Q107
K9543
A72
952
96432
J87
96
AJ76
K8
Q106
10853
南
西
北
东
院长
让·戈纳
沙维修士
斯坦·费德曼
1
Dble
Pass
2
Pass
4
All pass
让·戈纳,伦敦队的队长,认为大多数的牌点都位于他的左手方,因此他决定冒险试式欺骗性的首攻——小。院长示意让明手上K,东家贡献出他的9。
西家的这一非正常首攻产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对院长来说,如何解决不被将吃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应该怎样继续呢?院长托着他的下巴陷入沉思,显然意识到本队的命运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由于K肯定不对位,他可以先兑现A再打第二轮将牌。如果东在两门黑花色上都是双张的话定约就回家了。
再巡视了明手一遍,院长又看到了一个额外机会。他出小到暗手的K,接着飞西的Q成功后,兑现A垫去手上一张。直到此时他才打A和另一张。
西赢进第二轮将牌,给了他的同伴一个将吃。但定约人也并非完全不高兴,因为东被投入了。当他回出一张小后院长想都不想就放上10,逼出西的K后10墩牌到手。
“我其实可以给你多制造点困难的,”坐在西家的牌手转向院长。“如果在第二轮上我跟出Q,你可能不敢兑现第三轮。”
院长对此还以一笑。“在混合双人赛里这样的小把戏倒是值得一试,”他回答道。“但在这种大赛的第六轮上显然是行不通的。”
最后的结算很快开始了。
“+620,”院长用他那充满胜利的腔调宣布。“我的杰作之一。”
“-650,”卢休修士道。“首攻给了他们一个超墩。”
“超墩?”院长叫了起来。“在首攻上我想破了头才把定约带回家的。”
“下一副我们+150,”卢休修士道。“他们叫到了一个荒唐的无将成局定约。”
“平牌,”院长回答道。“不是很容易停在局部定约上。现在让我来看看:有12副牌是我们得分,另外有3,4,9···10副牌是他们赢了。”
“正好够了!”卢休修士叫道。“我们赢了5个IMP。”
“谁能想到我们居然能杀入半决赛?”快乐的沙维修士道。“这真是值得好好庆祝一下,院长。我们再去那家印度餐馆吃一顿如何?”
“好主意,”院长站起身来。“但我必须先完成工作。我得打个电话回去查问一下修道院的日常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