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和绝妙的挤牌》 小肖 编译
8、院长的致命首攻
“您吃饱了吗,院长?”女院长问道。“要是浪费了伯纳黛特修女做的这两块胡桃和杏面包就不好了。”
在那一瞬间院长差点动了心。不,为了下半场比赛着想,还是悠着点好。而且他已经吃了好几块三明治和两块非常甜的巧克力蛋糕,更不用提那些教会自制的蛋糕和粗面粉烤饼了。考虑到这些,今天他实在是吃得太多了。
下半场第一节院长对上了他的堂姐,葛雷斯修女。
南北有局
西开叫K65
K42
KQ62
K64
4
98
AJ109754
Q92
Q82
QJ1065
3
10875
AJ10973
A73
8
AJ3
西
北
东
南
沙维修士
教导嬷嬷
院长
葛雷斯修女
3
3NT
Pass
6
All pass
沙维修士首攻9来对抗6定约。“只有14个大牌点,修女,”教导嬷嬷摊下牌时说道。“但KQ基本上和AK的价值一样,因为我坐在开叫者的下手。”
葛雷斯修女手里赢进首攻,出将牌到明手的K。根据叫牌提供的线索,她成功地飞了东家的将牌Q。然后她清光了院长的最后一张将牌,接着向明手出了一张小。
沙维修士从叫牌中得知南家肯定持有A。如果他上A的话,定约人就有6墩将牌,每门边花各2墩——总共12墩就到手了。因此他忍让了这一墩,明手的K得到。现在葛雷斯修女兑现了K,剥光了西家的。形势如下:
_
4
Q62
K64
_
_
AJ109
Q92
_
QJ10
_
10875
1097
7
_
AJ3
“请出2好吗?尊敬的嬷嬷?”葛雷斯修女说道。
院长和葛雷斯修女都垫了一张。沙维修士用9得进,然而他已经陷入终局打法,被迫从AJ10向明手的Q6打回或主动出。当他最终选择了一张小后,葛雷斯修女摊牌宣称做成。
一直在盯着两位年轻修女,看她们打牌的姿势是否优雅的教导嬷嬷终于把她的注意力转回了牌桌上。“刚好12墩吗,修女?”她询问道。“我是从不向阻击性开叫认输的。3NT是一个理所当然的叫品。”
女修道院的两位见习修女现在正在对抗保罗修士和卢休修士。并没有被对手的名气所吓倒,她们在下面这副牌上叫到了小满贯。
双方有局
北开叫9532
QJ7
A53
AQ3
AK107
853
J1076
75
QJ86
104
82
J9864
4
AK962
KQ94
K102
西
北
东
南
卢休修士
黛博拉修女
保罗修士
柯琳修女
1NT
Pass
3
Pass
4
Pass
4NT
Pass
5
Pass
6
All pass
卢休修士首攻A,得墩后续攻K,被定约人将吃。对柯琳修女而言,定约的成败完全取决于方块的分布。显然最佳路线是先用明手的QJ清两轮将,然后试。如果是不友好的4-2分,她还有一个额外机会,那就是持4张的防守人同时还持有第3张将牌。
两防守人在QJ上都跟出了将牌,柯琳修女接着兑现了A和K。看到定约人正在采取一条成功的打牌路线,坐在西家的卢休修士决定给她制造点麻烦。在第二轮上他跌出了J。
柯琳修女停下来思考进一步的行动。如果东家在第二轮将牌上跟出的10是一张真牌的话,西家就应该是持3张将牌。那他的是怎么样的呢?如果他是J6双张,那她就应该清光将牌,用进入明手,飞东家的10。如果他持有J106三张,那就应该硬打。
柯琳修女清光最后一张将牌,出到明手。仍然没有决定好是飞还是砸,她示意从桌上出小。东家出乎意料地示缺,她不由得惊叹了一声,小满贯宕一。
柯琳修女愤愤地看了卢休修士一眼。“您这张垫牌真邪门,”她叫道。“我们叫到了一个漂亮的满贯,您却那样地愚弄了我。”
最后一节开始前修道院队反而领先了9个IMP。院长和沙维修士现在对上了女院长和托马斯修女。没有什么大输赢,直到最后一副,院长拿到了如下一副决定命运的牌:
A74 853 KQ4 A1076
他首开1NT,托马斯修女不叫,沙维答叫2斯台曼。“2,”女院长说道。
院长放过,沙维修士做了一个惩罚性加倍。两家不叫后,托马斯修女逃叫2,沙维修士再次加倍。“3,”女院长道。
院长检查了一下局况。真不错,她们有局,而且牌型失配...... “加倍,”他说道。
没有人再叫牌。院长停下来考虑他的首攻。明手最多只有一张,因此尽快消灭她的将牌就成为当务之急。在凝重的气氛中院长首攻了K。全手牌如下:
南北有局
西开叫KQJ952
_
985
J832
A74
853
KQ4
A1076
1063
AQ104
A
KQ954
8
KJ9762
J107632
_
西
北
东
南
院长
托马斯修女
沙维修士
女院长
1NT
Pass
2
2
Pass
Pass
Dble
Pass
Pass
2
Dble
3
Dble
All pass
院长发抖地看见他的K竟然被沙维修士的A超吃!女院长将吃回攻,引她的单张,院长上A。他两眼空洞地盯着明手剩下的牌。在这样一个灾难性的首攻下,现在唯一有效的防御当然是缩短明手的将牌,阻止庄家利用她的套。
寄希望得到最好的结果,院长转攻了一张。“托马斯修女,垫掉一张,”女院长说道。
沙维修士用A赢得,回攻了一张。经过一番计算,女院长放上了J并得到了这一墩。现在她向明手出了一张小将牌。“9墩牌应该是稳的了,”她声称。“你们只能再拿Q一墩。”
“我必须说,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尊敬的嬷嬷,”托马斯修女评论道。“我想我们已经从泥潭里逃脱了。”
女院长把她那永恒的笑容投向院长的方向。“对这种叫牌进程而言有一个专门的术语叫什么来着?”她问道。“我记不起来了。”
院长还给她一个僵硬的笑容。“我想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他回答道。
“哈,我想起来了,叫‘加倍的韵律’,就是它,”女院长接着道。“你和沙维修士被‘加倍的韵律’缠住了,院长。不是很好受吧?”
三组修道院牌手几乎同时完成了比赛。院长把那张大记分纸摊开,开始计算他们的得分。最后一节的前几副没有什么大起伏,因此命运似乎取决于最后一副牌,而院长灾难性的首攻使得形势对修道院队有些紧张。
“第32副?”院长问道。
“-430,”扎克修士回答道。
“和我们的一样,”保罗修士道。“-430。”
院长生气地扫过整间屋子。“卡梅隆修士和达明修士究竟干什么去了?”他质问道。“每次总是他们最后打完。”
“院长,第32副你们的结果怎样?”扎克修士问道。
“荒唐之极,”院长咕嘟着。“对方叫到了一个奇怪的3定约。我加了倍并做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将牌首攻,但仍然无法击败它。丢了670分。”
两个见习修士终于回来了。他们的记分卡上也很平淡——除了最后一副。“我们大挣了一笔,”卡梅隆修士宣布道。“+1700!真不可思议......教导嬷嬷只有5点牌,却叫到一个荒谬的高阶定约。”
“确实很幸运,”院长道。“尤其是在沙维和我在这副牌上吃了大亏的情况下。她们叫到了什么定约?”
“3被加倍!”卡梅隆修士叫道。“低引小将牌到A,回,又出两圈将牌,接着出逼庄家将吃。”
“是的,”达明修士笑道。“宕6——她只得到了3墩将牌。真是荒唐的定约。”
院长匆匆地计算完毕。“呃......最后一副我们赢了4个IMP,”他说道。“啊,最后我们以2个IMP的优势获胜。干得不错。”
达明修士身体前倾。“最后一副我们只赢了4个IMP?”他询问道。“其他桌上都发生什么了?”
院长迅速地收起记分纸。“现在可不是沉迷于这副胜利之牌的时候,”他声称。“队员们,我们必须祝贺我们的对手给了我们这样一场接近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