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和绝妙的挤牌》 小肖 编译
3、院长不幸的堵塞
院长怀疑地看着记分卡,显然对上半节的比赛不甚满意。“落后11个IMPS!”他叫道。“即使我被称为永恒的乐观主义者,我也未曾想到我们居然要打完全部比赛才能赢得胜利。”
卢休修士仔细地研究了他的记分卡。“第14副保罗和我应该打宕她们的3,”他评论道。“但其他可说的似乎就没有了。”
院长透过他的眼镜上方盯着卢休修士。“把责任交给队友承担是不会有太多帮助的,”他宣布。“我们显然还未揉合成一个整体,这正是问题所在。”
第二节开始没多久,卢休修士拿到如下一副牌:
8652 Q43 A74 K83
“1,”保罗修士在对面说道。
“不叫。”舍监太太接着说。
看上去卢休修士的牌已经差不多够3加叫的牌力了。但是考虑到坐在对面的意大利人是一个出了名的冒失鬼,正确的叫品无疑是——“2,”卢休修士说道。
“3,”保罗修士道。
卢休修士暗自笑了。是的,他并不需要在第一轮就跳叫。保罗修士的3可能只是一个进局试探,即使自己有着高限牌力和在上有Q的支持也只能——“4,”卢休修士道。
保罗修士听到这个叫品后愉快地点着头。“6,”他说道。
全手牌如下:
南北有局
南开叫8652
Q43
A74
K83
73
K1062
QJ103
Q92
J4
95
K9862
10765
AKQ109
AJ87
5
AJ4
西
北
东
南
女舍监
卢休修士
贝加特小姐
保罗修士
1
pass
2
pass
3
pass
4
pass
6
All pass
保罗修士用明手的A赢进Q首攻,并马上手上将吃一次。他吊将两轮,然后停下来思索下一步的行动。如果他可以拿到3墩,那一切就都好办了。他可以用垫去明手的一张,再将吃一次即可。另一个机会是西家同时持有K和Q,那样的话投入打法可以奏效。
在第5墩上,保罗修士向明手的Q引了一张小。舍监太太想了一会儿后放小。Q吃到,保罗修士将吃明手最后一张,又出小到明手的K,成如下局势:
86
43
_
83
_
K106
J
Q9
_
9
K8
1076
Q
AJ8
_
AJ
“小,”保罗修士说道。他用J盖上了东家的9,然后把牌摊下来放到舍监太太的方向。
“我可以看到你的牌了!”舍监太太惊叫道,赶快移开她的眼睛。“请把它们收起来。”
“不,不,我是在宣称做成。”意大利人微笑道。“你只能回,到我的间张结构,或出给我一吃一垫。”
向对手解释这一路线仅仅花了两三分钟时间。修道院牌手如愿以偿地在记分卡上填上了+1430,也许正是他们所急需的。
同时,在另一张桌子上,院长所面临的是一个奇怪的首攻问题。对方的叫牌是:1-1,3-4。而他手持:
J KQ94 Q865 K1082
首攻显然缺乏吸引力,因为下家叫过。而他也不愿意首攻单张将牌J。在低花中选择的话,由于套里有一张额外的10使得首攻看上去很有前途。而且应该考虑到在别的桌子上坐在同一位置的牌手的首攻——专家牌手的选择无疑是。
院长首攻2,珀西·卡特福思用他那令人感到痛苦的缓慢方式摊下了牌。“只有15个大牌点,查尔斯,”他说道。“不过我喜欢我的牌型。”
全手牌如下:
双方有局
北开叫AQ103
J632
A7
A65
J
KQ94
Q865
K1082
754
108
KJ943
J97
K9862
A75
102
Q43
西
北
东
南
院长
卡特福思
沙维修士
本森
1
Pass
1
Pass
3
pass
4
All pass
院长不快地看到他的首攻到同伴的J和庄家的Q。查尔斯·本森吊将三轮,兑现A,续出第二轮。院长用Q赢进后出K顶掉明手的A。本森用第四轮将牌回手,再向明手引一张。院长用K得到后兑现了一个赢墩,但明手的J已经树立,可以用来垫去庄家的一个失张。定约人可以摊牌了。
“查尔斯,你今晚打得不错。”卡特福思说道。
“能接受到如此友好的首攻,就没有什么好称赞的了。”本森回答道。“我必须说,我从来不从KXXX中首攻。”
院长可以感觉道沙维修士有什么话要说。“我知道,首攻把他们送成了。”他说道。“但我想没有人会更愿意从QXXX中首攻。”
“我也会首攻,”沙维修士回答道。“我所想说的是,你应该在第二轮上放小。”
院长不可思议地瞪着沙维修士。难道他摔昏了头吗?
“定约人最好的机会是在明手忍让,不是吗?”沙维修士继续道。“如果3-3分,定约是铁的。否则的话,他还可以打我双张带一大牌。”
院长转向查尔斯·本森。“你会这么打吗?”
年迈的牧师空洞地盯着院长,上一副牌似乎已经成了一个遥远的回忆。“是的,我应该会这么打。”他回答道。
几副牌过后,查尔斯·本森又被推上了前线。这次是主打一个可能决定本场比赛胜负的满贯。
双方有局
北开叫Q104
KJ
AKQ107
952
K9872
A
9832
K43
653
875
J654
J106
AJ
Q1096432
_
AQ87
西
北
东
南
院长
卡特福思
沙维修士
本森
1
Pass
1
Pass
2NT
pass
6
All pass
又是院长首攻。“你们这个2NT再叫显示多少大牌实力?”他询问道。“17-18点,对吗?”
本森也看了看天花板。“我假定是。”他回答道。“这种情况并不经常发生。”
院长首攻8,卡特福思摊下牌来。“我不可能有17个大牌点,查尔斯。”他说道。“你叫出新花色已经承诺了9点以上。如果我有17点,我会直接叫成局的。”
“改叫新花色要9点以上?”院长叫道。“那如果你点力更少些的话怎么办?”
“如果只有6-8点的话只能应叫示弱的1NT。”卡特福思回答道。“你也打埃坷制,不是吗?”
查尔斯·本森尽量把精力都集中到牌上来。已经过了他的正常睡觉时间,现在他有点睁不开眼睛了。“请出A。”他说道。
他连打AKQ垫掉手里的J和两张小牌。接下来再用9将吃一次,两位防守人都跟出了。然后他兑现了A。
该如何继续呢,本森思考着。啊,当然了,他还没清将牌呢。院长用他的光杆A赢进第一轮将牌。残局如下:
Q10
K
10
952
K987
_
_
K43
65
87
_
J106
_
Q10643
_
AQ
院长不愉快地研究着明手。定约人显然已经没有了,所以他只能冒险出——不管喜欢与否。换攻到同伴的10和庄家的Q,现在庄家只要清掉东家的剩余将牌就可以摊牌了。
“换攻对你没有任何威胁,查尔斯,”兴高采烈的卡特福思叫道。“你真幸运。”
沙维修士抓住院长的目光。“对你而言很困难,院长,”他说道。“如果你能首攻A,就躲开终局打法了。”
院长沮丧地摇着头。毫无疑问他们干得很糟糕,尤其是附加了沙维修士如此的评论。保持团队精神是他总也做不到的弱点。
比赛很快结束了。卢休和保罗从另室回来的时候显得很自信,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修道院队以16个IMP的差距落败。
“非常有趣的比赛,”在他和队友向修道院队道别的时候,本森评论道。“祝你们下一轮好运。”
“不,不,查尔斯,”贝加特小姐叫道。“我们赢得了比赛,是我们进入了下一轮。”
“是吗?”老牧师说道。“这个转换真让人高兴。”
外面下着滂沱大雨,四个僧侣飞快地奔向院长的汽车。“我简直不敢相信!”院长叫道。“不知道哪个不体谅人的白痴的车把我的车堵在里头了。正好停在我的车后面!”
“一定是校长的车,院长。”沙维修士说道。“那个穿工作服的家伙说过他会回来的。”
“我们都快被淋成落汤鸡了,”卢休修士说道。“院长,麻烦你把车门打开好吗?”
其他三人都上了车。然后保罗修士摇下车窗。“你可能需要重重地敲门,院长。”他说道。“校长可能已经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