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干预》 小肖 编译
9、鹦鹉的反应
一大堆人挤在部落餐厅的门外,观看刚刚贴出来的昨天晚上单人赛的结果。前几名依次如下:
1.托比修士
2.姆博齐
3.纳布芭小姐
4.克托米夫人
5.巫医62.1%
61.8%
60.9%
60.2%
59.7%“难以忍受象克托米这样的女人居然排在我前面,”巫医发着脾气。“肯定是记分的时候发生了错误。”
“啊,谁又能想到我居然能重新回到第8名呢?”鹦鹉栖在巫医的肩头巡视整个名单。“跟我搭档过的人正好把我钉在了中间的位置。”
“这结果真令人高兴,是吧?”托比修士以少有的亲切语气说道。“62.1%的得分率,不坏。”他转向鹦鹉。“你想想看,这需要得到多少个顶分?”
“我对心算从来就不擅长,”鹦鹉酸酸地回答。
第二阶段的比赛在当天下午继续进行。将近夜深的时候四位好手聚集在了一起。
东西有局
东开叫K10963
AJ762
K64
_
854
K104
9
J109854
2
Q9
J10853
K7632
AQJ7
853
AQ72
AQ
西
北
东
南
埃杰姆夫人
巫医
卢克修士
鹦鹉
Pass
1
Pass
6
All pass
当巫医直接跳叫6后鹦鹉不满地耸了耸翅膀。它扫视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桉木盒子里的牌,19个大牌点,还有3个A。如果同伴是个神志清醒的人的话,它会毫不犹豫地加至7阶。但现在它所要做的却是如何努力得到12墩牌。“不叫,”鹦鹉说道。
埃杰姆夫人,满身散发着她自己研制的最新型香水“芒果惊奇”的味道,首攻J来对抗6定约。鹦鹉在明手垫去一张,手里用Q赢进。首攻已经给了庄家11个赢墩,如果分布均匀的话就有12墩了。如果不是3-3,它就不得不在先忍让一墩(然后在两红套上对一防家进行挤牌)还是采用消去法之间进行选择。
鹦鹉最终决定采用消去法。它清了三轮将牌,兑现明手的A,又连打三轮止于自己手上。当发现分配不均后,它兑现A,在明手将吃手里最后一张。残局如下:
K
J7
_
_
_
K10
_
10
_
Q
J
K
7
85
_
_
防守方现在已经无处逃匿了。当明手用7脱手时,卢克修士现出了Q,埃杰姆夫人不能用K盖过,因为这样会解放明手的J。但她让卢克修士得进这一墩也不行,庄家将得到一吃一垫。
“打得真棒!”巫医祝贺道。“伟大的叫牌和你伟大的打牌的完美结合。”
“是的,我必须在早期就兑现我的A,”鹦鹉评论道。“如果我在将吃了手里最后一张后再这么干,东家会把Q垫在A之下的。”它咯咯地笑了起来。“至少理论上有这个可能。”(注:早期兑现A时,东家不能垫Q,否则庄家可用A回手,向明手的J打出第2张。因此定约是铁成的。)
卢克修士把他的牌插回牌套。“在鹦鹉身上能有如此强的人类幽默感可是不多见的,”他评论道。
下一副牌变成了鹦鹉和埃杰姆夫人搭档:
双方有局
西开叫92
QJ5
A98652
73
J53
K942
J743
J8
Q10864
1076
_
106542
AK7
A83
KQ10
AKQ9
西
北
东
南
巫医
埃杰姆夫人
卢克修士
鹦鹉
Pass
Pass
Pass
2
Pass
2
Pass
3NT
Pass
6NT
All pass
巫医首攻,他手里的四个花色套看上去都没有什么吸引力。“这是非洲桥牌史上最伟大的首攻者做出的又一个致命首攻,”最终他把2扔到了桌子上。
明手摊下牌来,鹦鹉大笑。“是啊,这张牌已经给了我一个沉重的打击,”它尖叫道。“请出Q。”
明手的Q赢得这一墩,鹦鹉示意桌上出小。当东家示缺后,它立即调整了打牌路线,手里诡出10。
“哈哈!”巫医高声叫道,对这种小伎俩不屑一顾。“你以为是在和克托米夫人打牌呢?”他轻蔑地出小牌,让鹦鹉的10得墩。
现在满贯的前景暗淡。看上去鹦鹉需要发现西家最多持有两张和三张。这样它就可以先剥光巫医的黑花色,然后用第四轮陷他于终局打法。
鹦鹉开始兑现它的顶张,巫医在第三轮上示缺,垫了一张。再兑现AK,KQ,明手用A超吃,接出第四轮给西家。但不幸的是,巫医可以安全地用脱手。东家用Q盖过西家的J并声称得到剩下的所有墩数,小满贯宕3。
“同伴,你看到我杰出的首攻了吗?”巫医笑道。“换了任何首攻,庄家都能树好套,然后用明手的大牌进手兑现。”
“问题正出在这里,”埃杰姆夫人盯着鹦鹉叫道。“在首攻后你仍然应该能够完成这个定约。手里用A赢进!然后明手就有一个进手张了。”
“是啊,我敢说在双人赛上这可是一个绝妙的打法,”鹦鹉嘲弄地回答。“一个荒唐的首攻给了我超墩的机会——只要不是4-0分配,你却要我无条件地放弃。多么荒谬地评论。”
感觉受到了侮辱的埃杰姆夫人从手袋里拿出香水瓶,往耳朵后面洒了一些芒果香水。“没必要这么粗鲁地对待同伴,尤其是你自己打错了牌的时候。”她反击道。
搭档关系又一次发生了改变,也是本轮的最后一副牌:
双方无局
南开叫A84
K97652
J10
K8
KQJ1076
4
74
AQ94
2
_
KQ853
J1076532
953
AQJ1083
A962
_
西
北
东
南
鹦鹉
埃杰姆夫人
卢克修士
巫医
1
2
3
Pass
6
All pass
巫医在明手摊下牌后,少有地对自己这种典型的粗野式6跳叫感到了一丝后悔。他用明手的A吃进鹦鹉的K首攻,将吃回手,将牌K到明手,再将吃一次。将牌9到明手,他接出J,祈盼两张大牌都在东家。东盖上Q,庄家用A拿。现在残局如下:
84
7652
10
_
QJ107
_
7
AQ
_
_
Q853
J107
95
A3
962
_
巫医出一张小到明手的10和东家的Q,注意到西家跌出7。当卢克修士用3脱手的时候,他正确地放上了6,接着向鹦鹉展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明手的被我手里的垫掉了,”然后他摊牌声称做成。
鹦鹉的反应一点儿也不慢。“你这个白痴!”它跳上了桌子尖叫道。
卢克修士发现邻桌已经有人在注意他们了。“回也没有用,”他抗议道。“定约人手里将吃垫去明手一个输张,9还可以垫一个。结果是一样的。”
“如果你忍让第二轮,你就没有任何回牌问题了,”鹦鹉叫道。
“忍让第二轮?”卢克修士询问道。“啊,我明白了,他仍然要输两墩。不过,我认为这是双明手打法吧。”
“牌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一目了然了,”鹦鹉坚持道。“定约人没有,最多3张,6张和4张。他标明了是3-6-4-0牌型。”
“打完牌再说这些当然很容易,”卢克修士评论道。“打的过程中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看出来。我的意思是,看看你打的上一副牌,把一个铁成的满贯打成了下三。”
巫医愉快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又是三个顶分。他肯定将赢得这次比赛了,当然还有伴之而来的——更大的声望,更多的崇敬!毫无疑问,明天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幅提升他贩卖的药品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