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得益彰
这副牌选自1993年9月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举行的第三十一届“百慕大杯”赛,对阵双方是荷兰队与波兰队。在荷兰队中,洛弗肯斯为南家。
第4副
西发牌
双方有局
北
Q 2
Q 9 5 2
J 9 5 2
A 10 8
西
A 9 7 3
K 6 4
8 7
5 4 3
东
J 10 8 5
10 8 3
K 10
K Q 9 7
南
K 6 4
A J 7
A Q 4 3
J 6 2
叫牌过程:
西
北
东
南
pass
pass
pass
1NT
pass
2
pass
2
pass
3NT
pass
pass
pass
西家首攻S3,庄家以明手的SQ赢得。洛弗肯斯认为:西家首攻的显然是“长四”且SA无疑是在其手中,从前景上讲庄家只有在HK和DK中至少飞中一个并从两门红花色中拿到七墩牌,才能确保定约的完成,庄家切不可让东家在草花进手后再攻出黑桃。大概正是良好的“牌感”使洛弗肯斯敏锐地意识到:黑桃似乎是西家所持有的唯一的四张套,而且还是其手中最长的一门花色!也就是说,西家的牌型是绝对平均的4-3-3-3,而东家的牌型则为4-3-2-4克勃森提出的“对称理论”上讲,在本方的两手牌均为平均牌型时,对方两家的持牌便很可能也都是平均牌型......
洛弗肯斯选择了如下做庄家路线:明手回出D5,东家跟出D10,手中放DQ飞,成功后兑现DA击落了东家的DK!庄家续出小方块给明手的D9得进,东家垫出S8;明手打出H2,东家跟出H3,庄家手中放HJ飞,西家以HK得进后换攻C3,洛弗肯斯坚定地以明手的CA吃住并兑现手中的HA和明手的HQ......由于东西两家的牌型正如洛弗肯斯所的那样,因而他拿到了一墩黑桃、三墩红心、四墩方块和一墩草花,出色地完成了定约。
然而在另一室中,尽管叫牌的结果也是由南家主打3NT且西家首攻的同样是S3,但是波兰队的庄家却未能拿到九墩牌。究其原因,大概只能归结于他的“牌感”不及洛弗肯斯。其做庄打法是:在以明手的SQ赢得第一墩后回出DJ,东家盖上DK,庄家以DA吃进,荷兰队的西家鲍克·穆勒在此并未随手跟出D2而是机智地跟出D7!穆勒的这一“强制性假牌打法”(Mandatory False-carding)果然收到了奇效——试想,西家若正常地跟出D2,庄家就将随即兑现DQ以期击落对方的D10;在实战中,穆勒的打法却使庄家误以为西家原本仅有单张D7或D8-7双张,即东家原本拿着DK-10-8-2或DK-10-2,因此他便背离了正确的做庄路线。庄家接着换出HJ,穆勒从容地放小忍让;庄家兑现HA并续出H7,穆勒以HK赢得后打出C3,庄家只得用明手的CA得进以避免东家进手后攻出黑桃。此时形成的残局是:
2
Q
9 6 5
10 8
A 9 7
-
8 2
5 4
J 10 8
-
10
K Q 9
K 6
-
Q 4 3
J 6
明手兑现HQ,东家垫出S8,庄家手中垫出C6,西家垫出C4。基于前面的判断,庄家在此认为:要完成定约只能寄希望于西家原本持有D8-7双张,否则,在东家目前还持有D10-8-2的情况下,无论庄家从明手打出哪 一张方块将要丢失一墩方块给东家。于是庄家便从明手打出D9,东家跟出D10,庄家只得以DQ吃进并希望铲落西家的D8,然而令庄家深感惊讶与懊悔的是西家竟然跟出D2!庄家随后打出D4,穆勒以D8得进,东家垫出S10;西家回出C5,东家以CK赢得并接着兑现CQ-9,而最后一墩当然又被西家的SA赢得。结果防守方共拿到一墩黑桃、一墩红心、一墩方块和三墩草花,将定约击败了两墩。
就这样,在这副牌的比赛中,荷兰队取得净胜800分(600+200)折合13个IMP的重大胜利。其中洛费肯斯的高超做庄与穆勒的精彩防守,真可谓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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